【小妇人】如果你曾吟唱河流（5）
*主：乔x劳里
*加粗警告：改编新版小妇人电影；没看过原著，没看过，没看过；仅为满足莎茶邪教党幻想，慎点！！
*设定：贝丝重病，乔从纽约回家，艾米和劳里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
艾米先后往巴黎寄去了两封信。第一封写得很正式、简短，作为深思熟虑的结果，笔下绝大部分内容只关乎贝丝的病情；第二封是在半个月以后写的，她对当地邮局的效率不敢恭维，又无不担心是弗雷德·沃恩刻意回避，于是信中有了更多她自己的身影。
在家里闲来无事时，她总会有意无意观察远方邮差的身影，甚至于几次在睡梦中捕获了清脆悦耳的自行车铃。可她的殷切期盼皆成了枉然，所有的一切如同石沉大海不见回音。
她是个要强的人，不愿将烦心事倾诉给任何人，包括那位与她相处甚密、如同骑士般存在的男孩。艾米撒谎信是寄给马奇阿姨的，尽管这与她的焦虑极不相称。然而劳里较好地维持了风度，不多加质疑，亲自陪她去往城镇邮局查看有无遗漏的信件。
黛西黛米是附带的玩伴。两个小家伙被乔持久的督促折磨得不行，尤其是生性好动的黛米，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悄悄恳求艾米为他说情，这才得以从学习的魔爪中逃离片刻。他们少有进城玩乐的机会，艾米劳里又是最佳拍档，几人结对穿梭在繁华的街道探险游戏，完全将梅格关于“适度”的嘱托抛诸脑后。
傍晚，劳里将黛西黛米抱回家的时候，睡眼惺忪的双胞胎正不住地打呵欠，惹来梅格的不悦注目。
“你真是把他们宠坏了。以后我会时刻记着，让黛西黛米离你远一些。”
“这不公平，他们玩得很开心呢……”
梅格操劳了一天，为嗜睡的孩子们完成基本洗漱工作，精疲力竭。楼下，劳里和约翰在饮酒叙旧中不时讨论起乔的求职问题，梅格这才知道，原来那个看似玩世不恭的男孩比任何人都在意。
暗黄色的烛火跳跃着，照映餐桌前的两个黑影时明时暗，另一个娇小的影子从楼梯口走近，加入谈话，“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？”
劳里尴尬地笑笑，指尖无意识在酒杯上摩擦了几下。他垂下眸，似乎在喃喃自语，“乔不需要很多关心。”
“他没说错。梅格，你了解你的妹妹。”约翰补充道。
“你不告诉她，她永远不会知道。”
关心是这样，爱也是如此。沉默是能在无形之中扼杀所有情感的利刃。
劳里看了梅格一眼，复又低头，出现了短暂的言语困难。他当然不是甘做幕后配角的人，从来就不是；他愿意将心底那些张扬而热烈的爱意公之于众，在每一次哪怕只是简单的对视中燃烧殆尽。可曾经的伤口不断提醒着他——现在的艰难处境都是他自找的。
“还没到恰当的时候。”
梅格相信劳里领会了言外之意，继续追问道，“什么时候才恰当？这个世界没有绝对恰当的时机……你唯一能把握的，只有现在。”
约翰摘下眼镜，揉了揉鼻梁，“梅格……”
“如果你想帮她，这种旁敲侧击是没用的。现在真正让乔一筹莫展的，不是工作。我是她的姐姐，所以我清楚。她在纽约过得自由自在，到底为什么决定留下来？”
约翰轻轻握住妻子的手腕，提醒她礼数。
梅格瞧了他一眼，心中酸楚，“我只是很担心。乔的生活不该只围绕着贝丝和黛西黛米，这不公平……”
她没打算对劳里隐瞒丝毫。
也许在外人眼里，这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强加给劳里的，他不是马奇家的孩子，没有责任承接她身为长姐没完没了的担忧。但从另一方面来讲，梅格早就将这个青梅竹马的玩伴当成了马奇家的一份子。马奇家的每个重要时刻，都有他的身影，不是吗？
劳里神色黯然，只露出苦涩而无奈的笑，没有作答。
楼上本应熟睡的两个小家伙躲在楼道里探头探脑，被约翰抓了现行，却也算及时解救了餐桌前的凝滞氛围。
黛米眼疾手快，一头埋进劳里的怀抱寻求庇护。黛西轻声嘟囔了几句，转身拥住了妈妈。
“怎么醒了？做噩梦了？”梅格让黛西以更舒服的姿势躺在自己怀中，她的声线比白日多了些慵懒滋味，犹如一首悠长的摇篮曲。
“我梦见乔阿姨了。”黛西糯糯回答。
劳里忍俊不禁，问面前的黛米，“那你呢？”
“她把我吵醒了！”
大人们哈哈大笑，惊扰了静谧夜晚中的鸟类，屋外蓦地响起一阵又一阵夹杂着翅膀扑腾声的不安鸟鸣。约翰侧耳细听，分明又听见了几下短促的敲门声。他匆匆跑去开门，出乎意料见到了今天话题的中心人物——
乔孤身站在月明星稀的夜幕下，发梢与环抱的纸盒挂着夜间冷气凝成的寒霜。黑夜遮住了她那双漂亮明亮的眼睛，叫人看不出情绪。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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